事非你过错,朝阳一意孤行,自作主张,合该吃这苦头。”
林照松收回感叹,摇头:“伤及郡主,连累殿下,此事后果卑职愿一力承当!”
“若连这点小事都要你担,孤有何用?”李萧笑道,“还跪着作甚,起来吧。”
“卑职不敢,”林照松并不肯起来。
李萧微微一笑,“不敢,孤看你是还有要求。”
林照松闻言捶地叩拜:“卑职不敢,只是卑职恳请太子责罚。”
李萧明白他的意思,“你宁可要孤责罚,也不肯给朝阳道歉是吗?”
打伤郡主,如何会是小事,那朝阳郡主盛高,脾气臭,最是刁蛮,得罪她的人,没有几个好过的,今天他伤了她,她必定要他以命相抵。
李萧知道他脾气固执,宁折不弯,便再一次承诺:“照松,你放心,有孤在,便不叫你因别人折腰。”
见太子如此安慰自己,林照松仰头看他,心中感动,“承蒙殿下恩待,卑职日后必定肝脑涂地,竭力回报殿下。”
“照松又客气了,孤视你为弟兄,愿意与你肝胆相照,何必说这样见外的话!”
“可是郡主她……”林照松想起女人因为怒气癫狂的模样,仍旧觉得可怕,朝阳郡主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