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那也正常。
阮清秋看小屏只是咬唇,跪在地上一句话也不肯多说,知道多说无益,阮清秋就不再多说,只是此刻她那想要找玉佩的心思也没了,其实也的确是徒劳,那玉佩她虽然不常戴,但是一般都会收好,不然就是挂在脖子上,或许玉佩是在今天落水时沉入了湖底吧。
见阮清秋要休息,内间侍立的宫人鱼贯而出,內寝里静悄悄的,阮清秋朝一旁的美人榻去躺,床榻临窗,她躺在上面盖着薄毯,能听见风声卷叶,沙沙作响,在斑驳的光影里安眠,阮清秋闭上眼。
……
似睡非睡间,她恍惚感觉有人的声音从远处飘来,阮清秋睁开眼,就见一个面生的女子朝她走来,女人三十来岁的模样,一身整齐,一脸肃穆,看服饰应该是个有品级的女官。她绕过山水画屏,停在天鹅绒的地毯边缘朝她肃目行礼。
阮清秋睡意犹在,她起不来就抬了抬手,那女官立刻俯首帖耳的上前道:“奴婢惊扰贵人了。”
阮清秋打了个转慢悠悠坐起身来,打了个哈欠,眼睛半睁着问:“什么事?”
“太后有旨请贵人前往仁寿宫去。”宫女仍旧恭谨,只是声音里是十分的不容抗拒。
阮清秋一怔,她万万没有想到,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