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与少女的眼神才一对上，高竞华只觉得一股冰冷的寒意便从自己的心底里升了起来。
他的牙齿直打架：“你，你，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啊？”
“哦，对了，我到底是人还是鬼啊？”少女歪着头，眨巴着眼睛，一脸的思考：“说起来，我好像又是人，又是鬼啊！”
起司窝在少女的怀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心说，鬼医大人，你这根本就是在吓唬人呢！
少女的脸孔，一如记忆中的那个清丽绝俗，少女的笑容一如记忆中的那么美丽动人，可是现在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孔，高竞华与柳蔓两个人却是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一个，明明已经死了的人。
一个，明明已经被他们两个亲手杀死的人。
现在居然正端端正正地坐在柳蔓的车里，这，这，这真的是鬼啊，活见鬼了。
而且还是在白天的时候，活见鬼了。
不是说鬼怕阳光的吗？
为什么，为什么她不怕呢？为什么苏凌现在居然好好地坐在自己的面前，为什么啊，这是为什么啊？
这个答案没有人会告诉他们两个人。
苏凌的目光落到了那个冷藏箱上，于是她脸上的笑意便更浓了起来：“这里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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