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用担心。”
“父皇……”鱼安并未松一口气,反而心更揪,无法告知谢若景她的想法。
生死离别她体会过,那种遗憾是一辈子的事,难以忘却,更何况是那种不会把错怪在别人头上自己默默压着的人。
那可是钟离童的母亲,他无时无刻都不松懈对待的至爱之人啊!
钟离童即便不怪她,她心里也过不去这个坎,若不是她非要进去,非要用力离开房间,楼阁就不会塌,钟离童就不会受伤。他没有昏迷不醒,王妃也许就不会离开,即便离开也能见上最后一面。
这件事,没有理由不算在她头上啊!
谢若景看出鱼安心难安于何处,轻轻叹一口气,“鱼安,你不必背负过多,那是他该的。”
何其相似的话,钟离童也是表达这么个意思的。
鱼安心里难受得紧,更多的是心疼钟离童。
“可是父皇,这不是不该背负的东西啊?”鱼安急忙反驳,她想分担这份苦,奈何自己怎么做都是徒劳。
“是不是该背负的东西岂是你能轻易下结论的?你要做的难道不是想着如何解决吗?”
谢若景与鱼安讲不通,也不准备讲下去了。他望着一脸不明白又不服气的鱼安,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