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氏正色道:“自然该是相夫教子。这腔腔调调是少女做的事,二十岁该是长大了,再做这些不知忧愁的事,便是不何时宜。你三姐姐我管不了,但若你这年纪还虚度时日,我定好好修理。”
程心珊听了更不服气了,偷得浮生半日闲多好,难得女人非要围着家庭转?自己一个人多轻松自在,日子轻松,父母宠爱,像个仙女。嫁了人便是黄脸婆,婆婆婤娌,相公孩子,都失去了自我。等程心珊将自己的想法跟柳氏一说,立刻被捶了一顿,“想我对你放心,不妨你存了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主意,定是我平日里对你太放纵,到让你满脑子的胡思乱想。”
柳氏嘴上骂着程心珊,心中怪的却是程心玥,定是受了她的影响,程心珊才产生这些不合时宜的想法。她思索了半天,该是给程心玥些事情做,免得她带偏了程心珊。想到便做,柳氏让丫鬟将程心玥叫来。
程心玥很快到了上房,她款款对柳氏行了礼,说道:“不知母亲唤我何事?”
双十年纪,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一袭月白色轻纱长裙,身姿婀娜,声音清脆,神态优雅,又是天生的好相貌,实属一等一的美人。柳氏心中替她可惜,家世相貌身份一样不差,偏偏差了些运道,若不是如此,便是皇室宗族也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