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便是宝贝,紧着护着,咱们这些儿便是路边的野草,看都不看一眼。我是个庶女,怠慢些是应该,可三姐明明是嫡女,比这第二任的继室女不知尊贵多少,却也被晾在一旁。”
程心玥前世便是在公司任高管,传说中的白骨精,心思不知多透彻,这些个挑拨听在她耳中太幼稚。她嗤笑道:“不必攀扯上我,我不是那等傻子,给你当刺头,你若是不满,直接对着母亲说,或者去跟父亲告状也一样。”
程心珊不妨程心玥说的这样直白,一把将她心思被道破,经不住脸色通红,吭吭哧哧说道:“三姐说笑了,我……不过是为三姐抱不平。明明你身份比七妹妹尊贵,却被这府里上上下下都忽略了,婚事拖到如今。我出门交际总被好友问姐姐这么大为什么未出嫁,我从来只跟她们说姐姐花容月貌,针线又好,耽搁到如今,并不是姐姐自己的原因。”
程心玥相当无奈,看来女人年纪大了不嫁人便是犯罪,有事没事谁都要说上几句,连这家里的透明人也要来可怜她了,真是够了够了。
程心玥心情不爽,作为始作俑者,免不了要领略一番外企高管的口才:“倒是让六妹妹受累,若下次再有人问起,妹妹只管不理,不过是些没教养的庶女,搭理那些人做什么。”
程心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