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清,恳切地说道:“父亲若想纳个妾什么时候不行,只别当着王家弟弟的面,让他以为母亲不受宠,连带的对七妹妹不用心。”
程长清叹了口气,“难得你友爱弟妹,这事说起来复杂,确是为父处事不当,只是纳妾的事怕是不能避免。”
程流璟一贯是崇拜程长清,既程长清说这事有原因,他便猜测是官场上的不得己,歉意地说道:“父亲为官难,儿子不懂事,还请父亲原谅儿子冒失。若父亲不得与,不若假借着带我们出去玩特意冷落那妾室,也好叫王家的弟弟知道父亲对母亲和七妹妹看中。”
程长清即刻大笑,拍着程流璟背说道:“此言甚是在理,想不到吾家大郎也长大成人,能替父分忧了。”
程长清比儿子矮一个头,想要拍他的背还要踮起脚,看着便有些滑稽。
程流璟自己听了这称赞的话也冒汗,说什么长大成人,他儿子都比程流珀大。
父子两个愉快的一商议,程长清便在新婚夜放了徐文兰鸽子,带着儿子女儿去城外吃枇杷了。
能够出去玩当然很happy,可惜程心珊一路不得清闲,程心珍总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她,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七妹妹莫要伤心,父亲对母亲还是敬重的,若不然也不会趁着新人进门特意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