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花心思督促他的功课。”
王二老爷为难地笑道,“舟儿都是秀才了,我还是个白丁,哪里能督促他学问,还请爹爹多费心,我自己就不献丑了。”
王二老爷说的十分坦然,拿了自己打趣,想必觉得王值舟比他厉害是自豪的事。王老太爷瞧着他那得意的笑,觉得十分碍眼,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知长进的儿子?这样的话不好说出口,反倒显得他自己这个父亲不称职。
这样一想,王老太爷心气更不顺,故意挑刺:“这么大个人,混事不关心,让孩子行那么远的路,也不知操心他过得如何,老夫可没见着这般狠心的爹。”
王二老爷十分委屈,“不是您老让他过去的嘛?”瞧见王老太爷神色不好,又解释,“一路有程家的两位侄子照应着,到了地方程兄定是安排妥当的,有甚可操心?”
王老太爷深觉跟这儿子多说无益,都是不长心的,脸皮又厚,浑不知耻,很快将他打发回去了。王二老爷莫名其妙受了王老太爷一顿嫌弃,跑到王二夫人那里去找安慰,“爹说儿子快回来了,只是不知为甚训了我一顿。”
王二夫人是慈母心,不管丈夫如何委屈,只高兴道,“可算是回来了,都离了大半年,自出生后就没我这么久,也不知在外面过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