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要把她们荀姐儿弄去前院去?挡不住人是主子,只得瞒了高老太太,说是抱荀姐儿出去玩玩,便一路抱至前院去了。
到了书房,顾国坤伸手接了顾长生,又让陈妈妈出去。顾长生听得自己老爹要书房见自己的时候,约莫就知道这老爷子有事儿。刚从宫里回来,这事儿还是跟宫中有关。再进一步,怕就是她和五皇子的婚事。
果也没猜错,顾国坤把陈妈妈支了出去就说:“姐儿可能放松说话?”
顾长生在他怀里,瞧着他认真地点了下头,“老爷有何事?”
顾国坤把顾长生抱到太师椅边放下,自己坐到另一边儿,开口道:“姐儿此前所言为父不敢不信,却也不敢深信。如今瞧着圣人大有不同,我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便是姐儿与五皇子的婚事,便是大有怪异之处。”
做皇帝的不好好管理国家大事,抢皇后职责给皇子定娃娃亲做什么?再有,不是皇后和自己瞧顾长生再夺定夺,而让五皇子瞧了定夺,岂不荒唐?自古正经人家儿女婚事,哪有一桩不是父母做主的?
“老爷婉拒了?圣人又是怎么说?”顾长生看着顾国坤问,瞧着是不大好的样子。
顾国坤微直了下腰,双手压在大腿上,半天说:“初五日宫中设大典,圣人叫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