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散漫,与阴氏管家严的时候形成了极鲜明的对比,所以一眼就能瞧出来。虽瞧着散漫,又不能具体揪出错来,自己每天又有许多事情要烦,也不能时时刻刻盯着哪一个,就等她犯错来罚,莫绮烟便犯起愁来。
“到底散漫至如何了?”蒋氏听罢她的话,具体问她。
莫绮烟便道:“我也是听来的,却没抓见过。就是各院各角上那些上夜的婆子,值着勤的时候就能赌将起来。又有干脆偷摸回去睡觉的,掐着时辰再回来守着,不叫瞧见了。便是那厨房里,管各处园子的,都多有吃酒赌钱,还打骂下头小丫鬟的。自也有猖狂的丫鬟,都不在主子前猖狂,只对着比自己等级低的使……”
蒋氏皱了皱眉,“这样……也确实该整治整治了。再纵下去,越发兴得她们没了怕觉,该往主子头上爬了。那些刁奴也是有心计的,你一时抓不到也是正常。既这么着,且再纵一段时间,看谁先跳了出来,掐住了,往狠了罚,做个样子给旁人看。再要抓到了,更狠些罚。这会儿便叫些可信任的,暗处抓着,抓一个罚一个,没几次就能把她们整怕了。”
莫绮烟听得明白,只是点头,罢了又听蒋氏说:“我知道你心里头有主意,只是不敢放了手做。怕我不高兴?还是怕老太太不高兴?大可不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