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虽与他关系缓和不少,但从未表过心迹。一直以来,都是许琰一人在唱独角戏罢了。这会儿她又要嫁给别人,更显出自己的无情来了。
许琰敞开一整颗心说要等她,而她呢,肆无忌惮毫不顾忌他的感受,这不是在作践他么?说不生气,是假的。生气归生气,许琰却也明白,如果自己真捂不热眼前姑娘的一颗心,也就只能成全她,祝她幸福罢了。而他只能是自己生母口中的——棒槌!
“不必。”许久,顾长生吐出这没什么感情色彩的两个字。
许琰在这期间已经又几杯酒下肚,放下酒杯,看向顾长生道:“你不必在乎我的感受,如若真有心怡的人,我必帮你。”只要你幸福,我怎样都可以。
这话说得不赌气,且真心成分居多,却叫顾长生气上了。她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啪”一下放到桌上,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许琰,伸手又去拿酒壶。
许琰一把夺了,又扫开顾长生面前的酒杯,不让她喝酒。顾长生不依,仍旧去夺,起身扑在许琰身上——这就要放弃了,不打算再娶她了,那还凭什么不让她喝酒!不让喝偏喝!
许琰把酒壶举高,顾长生便趴在他身上,伸手去够。手指正够到许琰掌心时,他突然松了手中酒壶,伸指而入,十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