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跟梁家有亲戚关系任大姑娘都不能接受,那自然是有些旁的意思。”她喝了一口茶,继续道:“再说苗三姑娘,她是嫡出没错,可小姑你大抵不清楚,这苗三姑娘的生母生产时血崩,还在热孝,苗大老爷就迎了新妇进门。玉二太太想把外甥女嫁给玉谨,不算没有私心,也不能说就无好意。至于玉三太太,那便不提也罢。”
孙青芜听完后沉吟半晌,忽道:“旁人我不管,那位苗三姑娘,四嫂您想想法子,这两日再让我见上一见。”
孙四夫人不由讶然,“这,玉谨将来前程上好,小姑你要知道些消息自是好的,可毕竟与咱们没有大的关碍,咱们孙家又不用拉拢玉谨,你为何想见这位苗三姑娘?”她说着说着脸色有些变化,语气略带忧虑的拉了孙青芜的手,“小姑,你可不能犯糊涂。”大都督是什么样的人,小姑这会儿就去插手他手下要重用之人的婚事可不是什么好事。
知道孙四夫人是想左了,孙青芜哭笑不得给她解释,“您想到哪儿去了,我想见这位苗三姑娘是大都督的意思。”
“大都督……”孙四夫人失声,很快面带急色追问,“难不成是大都督让你帮忙相看妾室?”
“不是不是。”孙青芜看孙四夫人汗都急出来了,连忙否认,“大都督给我写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