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您的意思,我不是不识抬举的人,我知道多亏飞虎将军,我眼下在家才有好日子过。只是我还想请您帮我个忙,让我能和飞虎将军见一面。”
孙青芜没有生气,也许是因落过难,她对事对人总有超乎寻常的容忍。一般人兴许会觉得苗三姑娘这样的要求就是逾越,甚至是不遵本分,她却觉得苗三姑娘能撑起一份信念来求她帮忙必然有苦衷。
她挥退服侍的人,拉了苗三姑娘的手,温声问她,“你是不是有为难的事,不妨告诉我。”
苗三姑娘欲言又止,抬头看着孙青芜,对上的眼睛清澈纯净,她忽就松懈了几分心房,声如蚊蚋,“我,我想带了表弟表妹出嫁。”
“这……”没想到竟然是这个要求,孙青芜一时愣住,松开了苗三姑娘的手。
苗三姑娘急了,抬头道:“我不是有心为难,实在是……”她一咬牙,“我娘去得早,自那以后,就是舅舅和姨母照顾我,可舅舅前年生了一场大病,跟着也去了。姨母在玉家又……表弟他们才六岁,平素只能让忠仆看着,可他们那么小,我实在不放心让他们去玉家。外祖家里没旁的人了,那些族人……”
她说的含含糊糊,然而孙青芜又如何能听不明白。
族人亲眷,你不得不倚重,有时候却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