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有点怪,没准给耽误就给惹生气了。可趴车前的人跟死了似的,他正要再按一下——
“嘘。”
只一个暗示性的字,没什么语调起伏,微冷的气流从暖和的车内划过。
司机微愣,按着喇叭上的手给冷的一颤连忙放下,他瞬间懂了盛二爷的意思,解开安全带正要打开车门下去,却听见后面车门打开的动静,他猛地一回头,后座空空。
女人还在看着车牌,她突然想不起来是谁家的车,但真的很熟悉,对于并不聪明的她而言,这是唯一一个能记下的车牌。
忽觉一热,称不上是热,只是相对于寒冷空气里突然有一股温热擦面而过,贴着她耳廓和发根销匿。
动作迟缓的女人正想回头——
“你在找什么?”
低沉的嗓音她并不耳熟,但他每说一个字都有一股热气扑在她颈子后,很暖很刺激。
景盛支腿蹲在她身侧,径自开口,“我帮你一起找。”
说完一只干净修长的大手就拂开她面前地上的雪花,却被一只冷冰冰的小手按住。
女人害怕那根棒子被他粗心地挥开,忙按住他的手。她缓缓地扭动脖子,抬眸看着几乎贴自己身上的男人,“我额糖。”
声音粗糙而激动,她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