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着男人,生怕他突然就走。
景盛昨晚一夜没睡,薄欢折腾到凌晨三点多。吃完饭自然是准备陪她睡一会儿,安抚一下受了惊的女人。
他开始动爪帮薄欢脱衣服,因为家里暖和她穿的并不多,景盛没一会儿就将她脱得只剩下秋衣,很普通的样式,不过落他眼里别样风情。
女人钻进了被子里,和往常一样掀开被子等着他。
景盛眸光一深,说不出的情绪在蔓延,让他口气有些莫名的遗憾:“阿欢,你什么时候才懂礼尚往来?”
“恩?”薄欢不懂礼尚往来是什么意思,湿漉漉的大眼紧张地迎上男人复杂的视线。
“我帮你脱了衣服,你难道不该帮我?”
咳咳
翌日
景盛带薄欢去了医院。
毕竟她智商的问题,一直是他心上的根刺。无关嫌弃与否,单纯希望她能好起来,或许是亏欠吧。
薄欢穿着厚厚羽绒服跟着他去了医院。这个地方她不常来,所以有些好奇,刺鼻的消毒水味让她皱起秀气的鼻子,扯了扯男人的手肘。
“小叔叔,你生病了?”
景盛摸了摸她的头顶,没说话。
刚进去,前台就有人等着,轻车熟路地带二人上了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