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被裹得有些阔,半截细直的大腿白花花的闪瞎眼。
景盛甚至还能看见她脚背上的水,莹白圆润的脚趾甲随她走动那滴水滚落下来。
他毫不避开地直视薄欢越来越近的身体,目光灼灼犹如烈火想要将她身上那块布给燃烧透彻。
薄欢见景盛这样看着自己,那种眼神有些吓人,似乎要吃了她似的。想去拿睡衣的脚步加快,可下一秒身体一凉——
景盛似乎也没想到,她身上的浴巾会突然掉下来。
两人视线默契地撞在一起,女人的羞窘与不知所措,男人火热的复杂。
他起身慢步走过去,弯下挺傲的后背将浴巾捡起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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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似的出了卧室,他顺手点了支烟猛抽两口。
景盛不想纠结从心底生出来的想法,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想保留她最是美好的纯真,因为自己太脏所以胆怯?
从楼上下来时,烟卷上的红光已经燃烧到中间,神情晦涩的男人垂着双眼,往远处的厨房走去。
途中点了第二支烟烟,抽的稍微慢了些。
姜汤已经煮好了,他靠着门边抽完烟后洗了手,才让人将汤倒入碗中,不多不少正好只够一碗,薄欢的量也就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