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还傻不拉几好糊弄的老婆,难!
许昊天让身后的人把大堆的礼品放下,堆得跟小山包似的,脸上满是笑意,“薄大哥,欢欢人呢?”
“许少怎么有时间过来了?”薄少承和薄父不一样,被人给过冷脸就很难再捂热。
许昊天也发现薄少承待他没以往热络,不过一想到许家确实做得太高调打了薄家的脸,他立即释怀地和薄少承套着近乎。
午餐的时候,薄欢抱着被子不想下去,在小叔叔家里的时候动辄就会饿,可回到薄家后吃一点点就饱了。
薄情担心薄欢,整一个上午她都不说话,要么咬被子要么咬手指。午餐是怎么也要带她下去透透气,便帮她洗了把脸理好衣服,搓了搓那张哭得冷冰冰的小脸,然后牵着她出去。
薄欢抬起肿胀的眼,不期然地看见许昊天那身藏青色休闲西服,没由来就想到小叔叔那件藏青色的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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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薄欢印象里藏青色大衣的男人此刻就坐在窗前,柔白光滑的窗帘垂在干净的木质地板上。空气里有些封闭的干燥,因为室内长时间没有人生活而特有的味道,偏偏多了玫瑰的馥郁芬芳。
靠窗的桌上摆着一排透明的长颈花瓶,里面全插着红玫瑰,在夕阳下鲜红的花瓣镀上一圈淡色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