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竟有三分岁月静好的安然神色!
“千禧广场的合同出来了吗?”景盛敛去笑,顷刻又回复一身冷清的严谨。
付青宁眼角抽搐,将爪里的合同递过去,突然想起刚送合同来看见的一幕——
“二哥,”他指了指卧室那边,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多管闲事,可一想到薄欢是个傻子已经够可怜了,便大着胆子一鼓作气地说完,“你玩薄家就算了,薄欢到底是个孩子,当年她要没伤了脑袋昏迷不醒,肯定不会看着你被冤枉。”
指间旋转的细烟突然从无名指滚落,沿着桌面滚到了地面上,一路滚动停在付青宁锃亮的尖头皮鞋前。
付青宁哽了口唾沫,室内温暖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好几度,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正准备找个话题就走,坐在桌后的男人却开了口。
“她不是个孩子。”景盛从来不用智商来评判薄欢的年龄,在他眼里薄欢就是个女人,刚过二十的小女人。
或许是太过娇俏的懂事,所以看起来傻乎乎的,不过他表示就喜欢这一种。
付青宁是真抹了把额角的汗,决定景盛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开心就好,毕竟和一个阴晴不定的男人聊一个敏感的话题很伤神。
他弯腰捡起脚边的细烟,找了借口就离开,合上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