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许家竖子说清楚了?”
薄欢坐在景盛手边,一副薄家教导多年的淑女坐姿,但脸上表情的懵懂,“许家竖子?”
老爷子多少不喜薄欢的智商,他孙子要长相有长相,要学历有学历,要家世有家世,要本事有本事,要女人有女人,怎么就看上——
搁下茶杯,声音微沉:“许昊天!”
薄欢给茶杯砰的声响吓得一缩肩膀,心里嘀咕了句:昊天哥哥就昊天哥哥,说什么许家竖子,没名没姓我怎么知道许家竖子是谁?
她差点就准备回一句:许家没有叫许竖的孩子。
搭在女人腰身的大手也觉察到,就在茶杯落在茶几上的一瞬间女人身体往上一窜。景盛面上虽然没什么情绪波动,连眸子的神色都没变一下。
“阿欢和许昊天没什么好说的。”景盛风轻云淡地替傻女人开口,“许家早就退了婚,姥爷这茬是打哪儿听来的?”
老爷子知道孙子这是在护短了,不过薄家的人,他真的欣赏不来。朝薄欢重哼了声,望向孙子,“你想好了?”
“恩。”
薄欢听小叔叔和姥爷聊天,她默默地伸出手端起茶几上的杯子。低头抿了口微烫的茶水,呼呼地吹气,翻涌出的热气全扑在她人中上,像是觉得好玩,她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