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哑着嗓子也不见消停,薄欢本意并不想说话,因为嗓子撕撕的抽疼,“小叔叔,我好难受,嘤嘤。”
她说着说着就哭起来,紧接着动手扯汗湿了的睡衣,可怎么扯都扯不下来,手脚并用将边角往下拉扯,可就是脱不下来。
景盛不厚道的笑了,好端端的衣服往上一掀就下来了,她非要给自己找不痛快,往下扯,除非她力气大到把衣服撕了。
失笑的男人走去捡起落毛毯上的被子,瞅了眼在床上翻来覆去扯着衣服的女人,那紧绷的布料将她身段裹得越发玲珑,翘挺的高耸被衣服碾压变形,让他移不开眼,甚至期盼她动作幅度再大一些……
在薄欢一声又一声嘶哑的呼热里,口干舌燥的男人意识到自己失神,连忙抖了抖手里的被子扔到她身上,将她盖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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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半夜,小阿姨起来上厕所想喝水了,就出了卧室,一眼过去,厨房明亮亮的但没一个人,她昨晚忘关灯了?
小阿姨迷迷糊糊地走过去,才发现锅里煮着生姜红糖水,欢小姐经期不是刚过吗?不过景先生对欢小姐也真好,经期不仅帮忙熬红糖水还帮着洗脏衣服。
躺床上薄欢额头,手腕,小腿各放了一块湿冷抱着冰块的毛巾,满是褶子的睡衣安安分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