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他了解薄情,她是不会无缘无故和一个男人上车,而那个男人在薄情上车后笑了。
尽管只是一闪而逝的笑,但在那张严肃的脸上,格外明显,犹如冰面被阳光给裂开来。
薄少承黑下俊脸,抡圆胳膊一拳捶在方向盘上,冷声恻恻:“情情,你胆子大了。”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在盛世国际的楼下‘陪伴’薄情,从不让她知道,隔着宽敞的道路偷窥她见了谁。他很明白,薄情来这里是为了薄欢而找景盛,她瞒着薄家偷偷做了这些事,让父亲知道她偷偷和景盛来往,薄情免不了一顿责罚。
薄少承挑开个冷笑,幽眸冷沉,驱车离去。
道路对面,也有一辆车驶离,反方向在人来人往里渐行渐远。
“薄家没关系吗?”
车内的女人一怔,想了半晌也没明白付青宁这句话的意思。
“八年前的事被人提起,”付青宁注视前方路况的眼不经意从女人脸上扫过,“那种流言,或多或少对薄家有些影响吧?”
薄情对薄家没什么感情,但如果是八年前的流言,那和薄欢有着密切的关系。
她神情微变,“既然知道是流言,付先生又何必问我?”
男人呵笑继续笑谈,“不好奇是谁放出流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