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冷嗤,景盛扫了眼他,“二楼转弯的拐角,我有没有把薄欢推下楼?”
薄云志脸上有些挂不住,早知道他会来提旧事,没想到这番直白。
景盛将手里未动一口的茶杯放回桌上,手腕一移就将薄欢没喝完的水顺到口边,低头抿了口。
“应该是记得吧?”男人清冷的声音在空旷典雅的厅内明了,垂着眸子盯着杯中舒卷的茶叶,“薄叔叔要不记得了,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谈下去了,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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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节正值寒冬,y市没到冬季城里就一片蜡白,树木凋零。
薄家的玻璃花房里却一片生机勃勃,植有各种名贵花卉房内正竞相绽放。薄欢是个喜欢花的人,薄情也一样。
“姐,对不起。”
薄欢深深地埋着脑袋先开了口,两只小手绞在一起,拧来拧去。
走她前方的就是薄情,在某一刻确实生过薄欢的气,更多的却是生自己的气。
八年前,如果自己敢站出来将一切都说清楚,薄欢坠楼全是她个人引起的失误与景家人无关。那么,景盛如今也不会找上薄家,更不会对最不懂事最易受骗的妹妹下手。
“姐姐。”薄欢偷偷抬眸瞥见薄情盯着一株兰草不说话,她便动手扯了下女人的衣服,“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