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整个人傻萌傻萌地睁着眼不眨动。
“小叔叔?”
景盛似乎知道她想问什么,“这是你的床。”
“难怪,”薄欢眨了下眼,在他大腿上扭转脑袋,面朝男人笑着,“咯咯。”
这是景盛第一次躺在女人的床上,没有特别大,但是很软,很香,整张床上都有她身上独特的甜味。
薄欢就这么躺着,抬头与男人的视线交汇,“现在几点了?”
“五点二十一。”景盛目光从腕表移开,“今晚住这里?”
薄欢想了想,并没有直接回答,“你会留下来吗?”
“我要回家,”景盛不至于心情舒畅到能在薄家住上一晚,五指从她发丝里温柔穿梭,“你知道的,花瓶里的玫瑰要换水了。”
女人突然从他腿上翻滚跪坐在床上,跟小狗似的坐姿,“那我跟你一起回去。”
晚餐提前了一段时间。薄父一直对景盛夸赞不断,薄少承沉着脸只偶尔附和两句,薄情全程盯着薄欢,偶尔看几眼景盛。
气氛诡异的晚餐后景盛便准备离开,薄父极力挽留他再多待一会儿。
“气象局说今晚有风雪,刚才起风了,要不今晚就留下吧!”薄父话说的在理,语气里也全是长辈对后背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