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斯文俊气,“都结婚了,这事不用你走。”
揶揄的腔调销匿在最后一个字音里,他突然将她从地上抱到怀里。
一惊未平,一惊又起。恰如女人脚趾离地时带起的鲜红花瓣,飞掠到半空,又缠绵的落下……
薄欢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小女人,身体从垂直到水平的瞬间变动,让她心尖一颤,连忙环住他细直倨傲的脖颈。
“今天我陪你洗澡。”他用脚合上浴室的门。
女人微惊张口,心中欢快,可立即意识到小叔叔是个男人,她立即瘪嘴失落:“姐姐说了,不能让男人看自己的身体。”
景盛低笑,神情微动,字正腔圆地吐出五个字。“你是我妻子。”
薄欢不至于傻到不明白妻子是什么意思,更何况小叔叔也解释过:我娶你的时候,你是我的新娘子,娶完了你就是我的小妻子。
“所以呢?”她不明白洗澡和妻子有什么联系。
景盛只垂眸看着那截晃悠在他手臂上的白细腿,喉间如有火烤,声带都沙沙的挂着热风。
吞了口唾沫,他正儿八经地解释起来:“妻子又帮丈夫洗澡的义务,同意,丈夫也有给妻子洗澡的权利。”
薄欢人傻,给他忽悠了,毕竟用小叔叔的话说:都和我扯了证,还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