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欢干抽着鼻子,难为情地别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我已经很笨了,要了压岁钱会长不大,会更笨的。”
心口被这些字眼撞得又沉又疼,景盛竟有些无言以对。
“小叔叔。”薄欢喜欢这样喊他,混着依恋还有舍不得,她用力吸了吸鼻子,奶声奶气的问,“你说我为什么这么笨?”
一把将圈着他脖子的女人扣在怀里,却有意错开她贴上来的脸颊。景盛扭头望向车窗外,喉间干渴,眸光有些不清明的伤痛自责。
他该如何去面对这个问题?就和她脖子上的咬伤一样,又不一样。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八年前的坠楼。她自己摔下楼伤了脑袋,她变得不聪明是因为盛伊。除了事发他在现场,一切看起来都与景盛没有丝毫联系……可薄欢成这样,确实是因为想维护他的盛伊。
景盛也说不清楚,跟毛线团似的堵嗓子眼,他咳不出来,咽不下,难受却只能吞进去。
薄欢靠着他侧脸,舔了舔唇傻笑,较方才的沉郁失落要明亮不少。
她故意凑到男人泛着凉意的耳垂哈了口气,咯咯的笑着问,“小叔叔,你会不会嫌弃我傻?”
只有他的左耳将她笑声下的紧张与颤抖听得真真切切,连带着心脏紧缩,猛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