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了?”
薄欢跟语文课上遇到抽背课文却一个字不记得的小学生一样,脖子一缩,脑袋耷拉,瘪嘴不说话。
男人的大掌包裹着两只小手揉捏,有些暧昧的摩挲抚.弄。景盛记忆力好,他都记得,纵然不记得也可以胡编乱造,反正薄欢不会知道。
“第三条说的就是,妻子必须给丈夫生孩子。”
薄欢脑袋耷拉的更低,她虽然不记得那些守则,但却记得如果被小叔叔抽查不过关,要被亲亲一百次,而且不是亲嘴巴。
男人松开她的小爪子,一手摸上她的下巴,“阿欢,你的脸呢?”
话音落地,薄欢头垂的更厉害,整张小脸贴在他掌心里。
“属鸵鸟的?”景盛神情怯意,捏着她瘦尖的小下巴,“头抬起来让你丈夫看看!”
戏谑的语调让薄欢越发不好意思,小叔叔怎么可以说她是属鸵鸟的,十二生肖里可没鸵鸟。
他手掌心里满是汗,全是女人鼻尖扑出的热气。
“阿欢?”景盛唤她,嗓间清冽的笑意更浓。
大手扯过一旁的椅子拼在一起,倏地就将跨坐在自己腰腹上的女人推倒下去,宽厚的大掌护住她的后脑勺。
薄欢尖细的惊呼随着身体倾倒而抑扬顿挫。
景盛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