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欢可不管他这般正经模样,从被子里伸出只嫩藕似的胳膊,抓住他衣摆晃悠,“你去金庄吃饭吧,我在家等你好不好?保证你回来的时候,床上暖呼呼的。”
景盛皱眉不赞许地睨了眼她。
“你去吃大餐,我一个人可以的,好好玩啦!”她蹭了蹭软香的被子,还有小叔叔脖子里的味道,可好闻了。
眼见女人蹭着蹭着就闭上眼,手还用力抓着他的衣摆压根不放,微张轻合的唇吐着清浅的呼吸。
景盛二话没说,甩开她的小爪子,和着被子将卷成一团的小女人扛起来,直接扔到衣帽间的柜台上。
薄欢靠着柜面,眨巴惺忪睡眼笑道:“咯咯,眼睛一闭一睁,一个床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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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多,盛老爷子带着女儿和孙子上了小金人就走。景盛紧随其后。
薄欢就跟怀了孕的猫一样嗜睡,又懒又惰,打从上车后脱了鞋,便蜷缩着小身体将头搁在男人大腿上,丝毫不在意搭理半小时的编发会不会睡乱。
景盛用手摸了摸她的小腹,犹如一片绿草寸寸的低凹平原,又没怀孕怎么嗜睡起来?忽的失笑,他靠窗瞟了眼外面:和薄欢都没做怎么可能会怀孕,他也是变傻了。
到金庄时快十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