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昏昏欲睡的薄欢打了个阿嚏,实在坚持不住便扯着男人的衣领,“小叔叔,我不舒服,你给我买一点感冒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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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欢确实感冒了。
打从她说不舒服,景盛一碰她额头给烫的掌心出汗。将后续事情交给了盛伊和老爷子后直接带薄欢离开。
接过侍应生递来的外套,仔细替薄欢穿好,景盛觉得太单薄便又将自己的大衣套在她的小身板上,扣子一粒没落地全扣好。
让司机去了就近的医院,和上次一样感冒发烧,39c。
自那次在医院接受智障手术后,薄欢就不怎么喜欢医院。不管医生怎么说,她都不愿意留下输液,哪怕病房里没有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她依旧瘪嘴对手指。
景盛自然不会违背她的意思,更何况39c在他看来并不算什么。
从医院出来,晕乎乎的薄欢就脱了鞋枕景盛腿上,鼻塞的厉害导致她不想说话,直接抱着男人的胳膊打呼噜。
景盛用另一只手覆在她贴着退热贴的额头上,“冷不冷?”
刚要入睡的薄欢给他吵醒,迷蒙蒙的大眼里一片委屈,“别吵,好热。”
心生自责的景盛扭过头,对着车窗抿了抿嘴,落窗上的清俊容颜更像是孩子气的撇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