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让景盛不安,他摸不准她如此亲昵的一刻想着什么。男人转过头,就势吻住她的侧脸,声音如同气流般细微。
“阿欢,你怎么不说话?”
他唇就印在她肿痛的脸颊上,男人润利润唇,极轻地拂过那片红烫,心上颤抖。
润湿的唇沿着巴掌印滚动,舌尖偶尔扫过脸颊上被打出来的肿起,这抹温热与燥热对比成舒服的凉意。薄欢将脸往他唇边蹭去,喉间咯咯的笑了声。
“我在想事情。”薄欢撅着嘴模仿薛子阳的口吻,说的有几分得意。她另一只胳膊也攀上男人的脖子,左右手在他颈后扣牢。
明知道是女人故意装出的正经强调,景盛依旧被深藏心底的阴暗惹恼,他想去掌控,却有呐喊破土而出,扎根在他心脏,拔不干净!
他听见那阴森黑暗的咆哮:本性里更喜欢傻乎乎的阿欢,遇到事情只信任也只依赖他的阿欢,现在她有了独立思考,迟早有一天会离开他,脱离他肮脏不堪的人生——
薄欢将两只小爪子沿着他衣领伸进去,贴着从脖颈弯曲的脊椎,顺着那截优雅细致的骨头往下,小爪子好奇地往里探。
而男人没有丝毫反应,薄欢再也沉不住气小力掐着他后背紧致的皮肉,只好自己开口,“不好奇我在想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