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他。
到薄家的时候,付青宁没有和他们一道走。
薄云志在厅里时而跺脚时而坐下,茶几上的茶端了三两下没饮一口。佣人小步轻快地跑过来在中年男人身边说话,薄云志嗯了声,便让她去把薄少承和薄情叫下来。
待景盛进来,他立即摆出笑脸相迎,脸上是薄欢鲜少看见的和蔼慈祥。
薄欢喊了声爸爸。景盛却没出声,只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薄云志,后者只觉得脖间冷起一层鸡皮疙瘩。
和大多数女儿回娘家一样,薄父这次给足了薄欢面子,压根没敢再把她当傻子看待,各种关心问候。
薄欢对这样的父亲有些陌生,让她浑身不习惯,更加拘谨地扯着景盛的手肘,随他一起坐在薄父对面。
就在薄云志还想找薄欢继续关切问候时,景盛突然低头在薄欢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薄欢抿着的唇松开些高兴的弧度。
薄云志尴尬地合上嘴,端起茶润了润嗓子。待对面两人说完,他也懒得和傻子套近乎,咳了声说道,“最近许家也有意插手氏木桥的重建开发,贤婿应该有所感觉吧?”
景盛将手机递给身旁小鸟依人的薄欢,然后才回应薄父的话,“是有人这么说过。”
他顿了顿,挑眉反问,“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