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越发的白,眼中越发鲜红,赤.裸.裸的怨恨不加丝毫掩饰。而乱成一片的脑海,为什么又是八年前,是和阿盛有关的那件事吗?
没等她捋清复杂的思绪,男人已经开口了。
“当时我和薄情在房间里做,你突然冲了进来,然后我把你拎出去,你也说要去找爸爸告状,然后跑了,想起来没?”
薄欢虽然听不懂‘做’指的什么,但找薄父告状足矣说明薄少承肯定是做了不好的事,才逼着她去找凶狠的薄父。
男人手上用力抓住羽绒服下女人的小肩,阴测测的笑,“你倒是运气好,遇到景盛,摊上了个冤大头!”
“薄少承!”薄欢用力推了他一把,并不喜欢薄少承骂景盛,“你才冤大头!”
她力气小,怎么可能推得动如山的男人。薄少承一胳膊挥开她的手腕,怪笑不止,“早在你摔下楼之前就是个傻子了,景盛不是个冤大头是什么?”
薄欢这次连张口的力气都没,任由两片唇随意搭着,呼吸停了般,一双眼找不着合适的情绪,正正地望着对面男人。
其实,她听过这么关于当年事情的说法,更倾向于相信是八年前摔下楼伤了脑袋所以变傻,从薄少承口里给出的却是另一种。
“当时父亲生意不顺欠下盛家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