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宁,再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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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四,他们应该去付家的。
景盛要带着薄欢去见见付母,付青宁要骗薄情去见见母亲。
却因为薄情流产耽搁了。
付青宁是第一次,和动心的女人体会到的欢愉却如同噩梦,床单鲜红的一片,他以为自己新手做错事把人整出了大出血,却是流产。
薄少承闻讯赶过来时,手术已经结束了。
薄欢和景盛拎着清粥小菜到病房门口时,发现不少医生护士堵在门口。
紧闭的病房门缝里有滔天的怒火在咆哮,薄欢很清楚那是薄少承的声音,那种怒火几乎可以将室内直接燃烧到爆炸。
薄欢挤过人群,用力捶打门板,却被一旁的女医生扣住手腕。
“都该干嘛干嘛去,闲着没事了是不是?”
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前些天给薄情诊断过,确认怀孕。这次也是她联系薄少承过来的,毕竟是家属。她说完这话,围观的小护士小医生一哄而散。
满心焦急的薄欢甩开女人的手,正要敲门时却见一串钥匙递过来。
“病人现在不适合被打搅,把薄先生请出来吧。”女医生说着瞥了眼木木的门板,以为薄少承过来会好好照顾流产的女人,却闹腾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