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眨眼,并不相信,“真的?”
薄欢却肯定地点头,“他为什么要生气?”
病床上的女人想说什么,最后只叹了口气,无力地合上嘴。做完手术的薄欢较之以前确实聪明了许多,也只是正常水平,连察言观色都没学会的成年人。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不令人省心的她,薄情才屈辱地活到现在,而薄情从不曾埋怨过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
薄欢端了杯热水放在薄情的手边,犹豫不决地抿嘴道,“姐,我有事想问你。”
“嗯。”薄情现在状态并不好,头有些晕身体很难受,说话都有些有气无力,“想问什么?”
坐在床对面的女人低下脑袋,错开与薄情视线的交汇。
她自然问不出口姐姐和薄少承的关系,掰着手指头小声,“薄少承说我八年前就傻了,和阿盛没有关系,是不是真的?”
显然,薄欢这个时候并没有意识到这句话里的不对。她一方面相信景盛口里所说的话,另一方面又对盛珊的话耿耿于怀。在她认为自己八年前摔下楼与景盛无关的同时,她也无法克制流言里阿盛是出于愧疚才照顾她。
薄情素白到泛暗的脸瞬间敛去仅有的神情,她望了眼近处的薄欢,只能看见毛茸茸的发顶,很乖巧的模样。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