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父亲的孩子。
那个时候景盛看这本书仅仅是因为作者将男主父亲精神层面变/态的恋/童心理和虐/童情节刻画精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强行蹂/躏一个才十三四岁的少女,跃然于眼前的鲜活感。
这是一篇晦涩难懂的文,加上已经被禁,刚流产的薄情就看着书消遣?景盛冷笑,指腹随意翻了几页突然看见泛黄纸张上批注的一行字时,他瞬间明白了。
薄情用那种方式流掉的孩子或许并不是薄少承的。
那行娟秀的钢笔小楷,宣诉的太直白:薄云志,你去死。
“阿盛也喜欢看吗?”
“啪!”
男人用力合上书,摇头否认,“没看过,他们说不好看。”
“难怪我都看不懂。”薄欢兴致缺缺地打了个哈欠,她当时以为是薄情的日记本,因为想知道更多当年的事,而薄情有写日记的习惯。
景盛抽了把椅子坐下,他并没将旧书放下,右手温柔地抚摸封面上的三个字,“阿欢,薄云志和你一起睡过吗?”
对面坐着的女人神情一愣,不明白话题怎么变了。她抿唇想了想后摇头,“没有。”
意料之中的结果,但景盛却风轻云淡地继续问,“那薄少承呢?”
薄欢依旧摇头,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