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地折磨里,她的哭诉和求饶都没换来疼惜和饶恕,再度疼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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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盛将车开回小区时已经上午十一点了,他并没有着急下车,衣着工整干净,眼底泛疲劳的青色。
男人目光格外温柔的落在那一捧鲜红的花束上。
“阿欢,早。”
他低头亲在那花朵上,眸色在一瞬幽深起来,却少刻不见。
他停好车便上楼,将那捧花随手扔在垃圾桶里,修长的身影消失在电梯。
他的小女人还好吗?他很想她。
作者有话要说:不方便发表任何意见
☆、4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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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盛进了屋,安安静静的大房子里小阿姨依旧不在。他微微挑眉朝卧室走去,脸上没什么表情,掏出钥匙开门进去,入目便是一幅令人痛心疾首却也极致兴奋的画面——
这个时候,有光线透过厚窗帘在室内透出隐约斑驳的光影恰好落在昏暗的大炕上。女人浑身暴露在空气里,犹如上好的白瓷却被人绘上不和谐的淤青红痕,从中透着别样细腻。
男人的目光就跟看画似的,或者说在他眼里,薄欢就跟七八年前躲在黑屋子里看完的一箱录音带一样,是他母亲惯有的姿势。
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