沥沥的雨越下越大,奢美的车身如流畅的线条般在夜/色里飞驰,偶尔被闪电的刺目白光照亮,宛若银弧,消失不见。
飞奔的疾驰突然伴随溅起的水花停下,车内还残留的暧昧气息被莫名情绪冻结。
男人撑伞下车,绕到后面打开车门,一双眼垂下。
“到了。”他顿了半分钟,因为女人没有动只好继续道,“下车。”
薄欢往离他较远的地方瑟缩身子,体内留有前一刻被拆卸般的无力,双腿传来合不拢的麻木,很疼。
这时节风刮的有些不合时宜的大,男人笔挺的身子从腰腹开始淋湿,白衬衣黑西裤依旧斯文儒雅,雨伞下被闪电下衬亮的脸说不出的沉。
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语气却一如既往的温柔。“阿欢,我们到家了。”
薄欢抓着自己的腿依旧抑制不住恐惧,声音颤抖,“你刚才,你骗我的对不对?”
“我为什么要骗你?”薄唇挑起个弧度有些笑意,声音也暖了些许,“你是我妻子。”
从医院回家的行程不远不近,景盛在车上说了很多话,包括那晚上他是如何绑她手脚的细节……那些都是她不曾说起的。
薄欢不想相信那个强/奸犯会是他。所以一路沉默,想替他找个借口,那晚的男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