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不是觉得他亏欠她,所以就底气十足了,长了不认识老公的爪子了?
景盛眯起眼,阴鸷的眸子紧锁在她身上。
薄欢错愕的看向自己的手,打完后就没骨气的后悔了,明明是景盛的不对,为什么掌心麻木的没有知觉。思绪乱糟糟的她捂住领口撕裂的衣服,错开两步就要走。
“打完人就跑,”他一口气吹过去,冷测测的声音却夹着笑,“是不是很刺激?”
那冷气几乎是贴着她耳畔飞过,吓得她寒毛竖起,一颈子的鸡皮疙瘩。
跟老鹰捉小鸡似的,他大手掐住她后颈。
“那你想怎样?”薄欢愤恨不已,他对她做了那般禽兽的事,她打他就算是轻的了。
景盛冷嗤未语,拎着她走到一个角落后才松开,两手撑墙,俯身低头。
薄欢倔强地扭头不看他,却被他故技重施扣住下巴,愣生生地和他相望。
男人俊美斯文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若非要说有,那就是一双晦暗不清明的眸子,却直勾勾地钻进女人错愕惊恐的大眼,轻车熟路地停在她鲜活的心脏,跟随着跳跃。
“你想干嘛?”她声音又大了些,刻意回避他颈子上浮起的爪印。
谁让他又动手动脚,活该!
“刚才撕你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