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更紧,脸上发烫,他方才就是用这种声音咬着她耳朵乱说话……尽管听起来是那么回事。
“怎么越来越容易脸红了你?”景盛压根不怕耽搁时间,折回来坐大炕上,朝女人招了招手,“是不是发烧了?”
柔软的大炕因为他一屁股落下有些陷,薄欢脖子一缩,就剩两只滴溜溜的眼珠子和他抗争着:才不要过去,你是大尾巴狼!
喜欢一个人就会格外在乎她每一个细节,动作或眼神总能看见其他人看不见的微妙。
景盛就瞧见女人瞪着他时的愤怒,还有娇羞的固执,他嘴上的笑柔了许多,说着自信满满的腔调。
“发现我宠你,就爱使性子了?”
薄欢给气得就要翻白眼,差点裹着被子跳过去打爆他!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以前的景盛可不是这样啊。
“都坦诚相待过,在我面前没必要觉得害羞。”他一边宽慰一边爬到大炕上,将躲在最里面的女人拉到身下制住,见她又瞪他,景盛低头就亲了亲她冒着火的眼。
薄欢扭头想躲开,去被他掐住后颈扭动不得,愣是隔着被子被他吃的死死的。
而那个男人显然在她沉默反抗里变成了话唠,接替她以前的粘人性格。
他一边花式舌尖挑.逗亲眼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