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漂亮。”
昨天他替她换好衣服说了这句话,薄欢耳根子红的发软,别扭地无视他,心里依旧诽谤:景盛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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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某个午后。
薄欢心里想着不原谅景盛,可还是老老实实听话的去阳台晒太阳,手摸着平坦的小腹。既然知道那晚上的禽兽就是她丈夫,薄欢也没那么强烈的坚持不要这个孩子。
她半躺着,让阳光充分照到她肚皮上,暖洋洋的真舒服,孩子也会舒服吧?
正想着,手机突然响了。
电话是付青宁打来了,不待薄欢出声他急匆匆的开口:“二哥出事了,人在医院。”
薄欢愣了下,猛地想到他说的人是谁后呼吸一窒,瞳孔放大。无意识地抓紧手机,“出什么事了,哪家医院,你说清楚啊!”
付青宁给女人尖利的嘶吼震得耳膜震痛,忙将手机拿远后报了个地名直接挂断。他揉了揉还在嗡鸣的耳朵,不解地望向躺病床上敲键盘的男人。
“你没事装病吓二嫂干嘛?”付青宁倚靠在窗边点了支烟,燃起的白烟瞬间被风带出窗外。
“调剂生活情.趣。”说完嗅到一阵烟味,他抬头看了眼倚窗的男人,“我记得你今晚有个饭局,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