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冻结空气的寒意袭来,薄欢脖子一颤,那种冷测测的压迫感又迎面扑上,她牙齿打着抖索,本就不怎么伶牙俐齿的她现在接不上话来,脑海里突然出现‘离婚’二字,她立马将这两个字抹去。
女人的沉默让他掌握了话语权。
“阿欢,你仔细想想,这么多年来谁最把你当回事了?”
似乎知道她昧着良心说薄情,所以他先开了口,“薄情那种自身难保的女人,除了用肉.体帮你在薄家获得一席之地,你以为?”
“住口!”他今晚总是这样不留情面的一阵见血,薄欢再次被激怒,她整个人都开始战栗发抖,几乎站不稳只能靠着墙,“不许你这么说姐姐,不许!”
“好,我不说。”景盛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甚至有些宠溺地换了话题,“阿欢,我是真的喜欢你,就算你现在不喜欢我了也没关系,乖乖地让我喜欢就好。”
说完他低头在她唇上霸道的吻去。
松开桎梏她的双手用力抱住几乎窒息晕厥的女人,被她锋利的牙齿咬了下唇。景盛不想在她怀孕的时候见血,不吉利。
男人只沉下脸再度掐住她瘦尖的下巴。
“薄欢,”他突然阴沉下来的声音格外渗人,“那晚是不是很疼,包括现在都还疼着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