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欢闻声微诧,猛然间想起那年薄情流产时薄少承说过的那席话。薄少承和姐姐可能是那种关系的认知让她浑身升起悲戚的无力感,归根结底全是因为她,所以姐姐才选择了屈服。
她要是能勇敢一次该多好。
“阿欢?”似乎知道这个傻女人此刻在想着什么,景盛沉下嗓音凑近她耳垂,“别想多了,我们进去吧。”
薄欢苦着小脸嗯了声,然后率先踏进去。
躺床上的人像是没听见动静,盖着被子半合着眼,一只手放在被子外,散披着的卷发里一张素净的脸白的过分。
进来的人害怕吵醒她所以极力压低脚步声,缓慢靠近过去。
显然薄少承下楼时也怕吵醒这个女人,卧室内只亮着一盏玻璃彩绘台灯,氤氲的光很朦胧。
尽管是不明亮的光线,但敏感的景盛还是发现了一件事。他身影颀长,从长往下,凌厉的目光若有似无的扫在薄情脸上,右脸要比左脸高一点,右边的唇角要比左边的唇角肿一点,再往下他眯起眼。
从他站立的角度来看,躺炕上的女人呼吸均匀,光泽的头发散在颈子间似想遮挡什么,但脖子上有一排淤青的爪印依旧特别刺眼。
薄欢似没注意到这个细节,她蹑手蹑脚地蹲在床边,将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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