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展昭还说那两身细布衣裳就很好,适合赶路……现在想想,他应该是怕我穿脏了这身可以遮盖镣铐的裙裳,没了替换,到了松江府人来人往的,会引来异样的眼光。
我的心里涌上了一股不知道是什么的感觉,有点像是刚进月女班的那年冬天,外面的雪下了一夜,铺盖薄得丝毫挡不住寒意,我睡得又冷又困的时候,隔壁的贰拾把她暖暖软软的脚伸进我的被褥里,那一点突如其来的暖热。
我换好衣服,手里提着本该牵着我自己的锁链,袖摆一盖,果然不大看得出来镣铐的痕迹了,假如要是让我戴着套在脖子上的木枷,轻巧倒是轻巧,却是遮盖不住的,这么说来,其实还要谢谢公孙先生的。
脚镣的长度不够,正常走路还可以,想要跑跳是不行的,而且限制了大部分靠腿的轻功,而且手上拷着,没法拎人或者抱人,所以我不能带着展昭直接飞上岛,还是要坐船。
码头上的船不少,大部分是货船,有上岛的,有离岛正要上岸的,人也不少,展昭去寻船,我则站在码头上东张西望。
实在不是我没见过世面,而是我先前就隐隐约约听见了一点争执之声,离得近了还听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