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在客店房间里连蹦了好几下,如果不是手不好使,我一定要练练武泄泄火,因为我现在满脑子都是睡了他!睡了他!睡了他!
我又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把满脑子的邪火散下去,这时外面天都快黑了。
展昭要的是两间相邻的房间,他这会儿倒不在房间里,我运起内气去听,听见他在客店大堂跟伙计说话,只是听着他的声音,我就又差点压不住邪火。
我决定缓一缓再见他。
不然我一定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可怕事情。
然而展昭来敲门的时候,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地软着声音说道:“进来吧。”
展昭端来了几样小菜和两碗清汤面。
他把吃食放在桌上,给我点了两盏灯,然后又给我解镣铐。
我盯着他给我解锁的手,抑制不住地想起了白天里说过的话,假如那是真的,这幅镣铐不是用来囚禁犯人的枷锁,而是单单为了锁我这个人,为了怕我离开他,那也许我这辈子都不会想逃的。
甚至于,假如我用这幅镣铐锁了展昭,以他的武功想要逃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我可以锁着他,不让他回到开封去,就这么把他偷走,这样他就是我的了。
我的脑子里正翻腾着一些十分魔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