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就冷怒道:“白玉堂行事一向刻毒。”
竟是毫不犹豫相信了我的说辞。
我顿时觉得自己有点祸国妖姬的潜质。
展昭的金疮药很好用,一撒上去就止血了,但是有点辣伤口,我本身是个很能忍痛的人,但我现在心怀鬼胎,当即哀哀地叫唤一声,两只手按在展昭肩膀上,颤声说道:“疼,好疼啊……”
展昭下意识抬头,于是脸正对着我锁骨向下,其实没什么看头的部位。
他当即脸红成一片,手里的金疮药瓶险些没拿稳,我朝他又靠了靠,他尽力地躲避我,随即一个不稳,整个人向后坐到了地上。
我压抑着嘴角不要上扬,又乖乖地坐回凳子上,把脚伸给他。
展昭这一次离我远了一点,不管我怎么跟他说话,怎么叫痛,他都不再抬头了,两只脚踝上完药,他用棉纱布替我包好,顺手打了两个漂亮的蝴蝶结。
这个男人真是特别可爱。
大约是今天的刺激已经太过,展昭叮嘱了几句,就要带着他的小包裹离开,步伐特别急,还踉跄了一下,我连忙叫住他,说道:“刚才回来的时候不觉得,我现在感觉脚好疼,你扶我去床上好不好?”
展昭张了张嘴,我觉得他是想说什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