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感到过寂寞。
成婚后的第五年,早春时节,正值清晨,我靠在展昭怀里睡觉,不知怎么就被窗外的鸟鸣声惊醒过来,我眨了眨眼睛,从被褥里出来,走到窗前,蓦然闻见一阵花香,我推开窗户,果然见外间的梨花树一夜之间全都开了。
我的文化水平不高,只能感慨一句真好看。
有点像雪。
展昭走到我的身后,给我披上一件长而厚实的棉披风。
我顺势向后,靠进他的怀里,手向后,顺手摸了一把他的腰。
展昭没有避开我,他还抱住了我,声音低低,“外面还冷,站在风口干什么?”
我摇摇头,问他,“不冷,前些日子教你的功法还是没有头绪吗?”
展昭嗯了一声。
这不怪他。
我已经发现,这里的武功和我以往认知中的武功天差地别,展昭的内力和我所习练出的内气也有本质上的不同,我试图教他各种门派的入门行气功夫,但他根本无法理解那些心法,更别提习练我所熟悉的上乘武学。
昔年大侠燕飞携二女破碎虚空而去,其中纠葛我并不清楚,但我知道我并没有这个能力,而两个世界武学之间的壁垒更是无法堪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