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去年已经登基了。”
“啊,你说那个叫赤子的女王么?”昭阳懒声懒气的声音从被窝中传来,“据说她是个胎果呢。”
“恩,她的初赦还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呢,倭国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国家呢。”
倭国,也就是现代的日本,昭阳对此并不陌生。她其实很能理解景王的初衷,毕竟景王所生活过的是一个人人平等的世界,没有伏礼和跪礼,她也来自于那里。
然而本质上的形式都如同穿越的她与景王却又着天壤之别。景王在努力地改变着国家的本质。而在这十多年里她却学会了如何下跪,学会了如何向人俯下头,
不过昭阳并不以此为耻,也不会以生活所迫为借口,她只是一个想要保护着自己和自己所在意的人活下来的无名小卒而已,她并没有错。
“也不见得会比我们好到哪里去。”
“你这话说的好像你去过一样。”
“对于我来说,不管生活在哪里,还是依旧会有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烦恼,不是么?”昭阳擤了擤鼻涕回答道。
“说得也是呢……”
连着赶了几天路,终于在开学之际赶到了芝草,来不及观赏芝草繁华盛况,放下行李后,昭阳捧着一咯书就急急地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