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漓醒来的时候,昭阳已不见身影,枕边是昭阳留下的信。他将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然后一言不发地将昭阳的旌卷和信塞进怀里。
    母亲唠叨着许久未见,既然已经请假了就多住几日,父亲虽嘴上说着男孩子应该学业为重,眼中却带着期盼。
    不忍母亲伤心,英漓多留了两日。临走前将昭阳没带走的冬器交给父亲,交代了几句便上路了。
    回到学校已是秋分之时,麓林得到消息便急忙地跑了过来:“英漓,你怎么都不拦着昭阳一点,竟然做出这样的傻事,现在满城都是昭阳的通缉令,说是她私自处置犯人,妄图启用大辟,违逆了王的意愿。”
    一同过来的青衫也问道:“昭阳现在人呢?安全么?”
    英漓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也就是说没有被抓住,麓林听到松了一口气,可突然间心中又莫名地有些开心,昭阳走了,英漓的身边就只剩下她了,不!我怎么可以这么想呢!昭阳是我的朋友啊。麓林努力地想把这个念头抛开,可它这么地在心中生根发了芽。
    “对了,英漓,那个犯人叫什么名字?”青衫开口问道。
    英漓眸色忽然变得深沉起来,“叫何趣。”
    日落之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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