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都进了国府,至于麓林,她父母说她进了军队就再也没什么消息了。”
    “国府啊。”昭阳叹了一口气,“那个地方可不好混进去。”
    “用塙王给的旌卷也不行么?”
    昭阳苦涩地一笑:“毕竟是假的。”当初昭阳对禄清开出的条件就是,如果禄清当上了王就给昭阳写一个旌卷。
    然而每一个旌卷都对应一个户籍,昭阳手中空有旌卷没有户籍。她能靠着这个旌卷在柳国自由的通行,甚至都能用它面见刘王。却不能用它混进国府,别的国家或许能行,但柳国却是万万不可以的,那对于昭阳来说就等同于自投罗网。
    昭阳在柳国有户籍,又留有案底,故意杀人加上逃逸,罪加一等,再加上被扣上的妄图启用大辟,违逆了王的意愿的帽子,少说都得8.9年。一旦被发现,追查起来,就算是禄清亲笔写的旌卷都救不了她,不得干涉他国政治是太纲条理之一。这个险她冒不起。
    与其说冒不起险,不如说她对英漓的感情始终停留在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一阶段。她知道英漓对她好,却始终无法敞开自己的心扉,英漓给不了她所想要的安全感。
    “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么?”
    昭阳摇了摇头,亦信沉默了一会,张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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