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六年的见面,昭阳有好多话要说,“对了你一年前不是还在国府么,怎么就成了州候了?麓林和青衫怎么样了?”
“这件事说来话长,等有机会再好好跟你说,麓林现在在禁军,青衫还在国府。”
“都平安就好。”
“倒是你,怎么就成了雁的使者了。”
“我现在在延王的手下做事。”
英漓“哦”了一声,没有再问下去,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重要的是让昭阳回来:“昭阳,你在均州的案底已经消掉了,虽然国府还有留案,但是青衫和麓林会想办法的。”
昭阳一点都不意外英漓会这么做,有白就有黑,有光就有影子,没有完全清廉的官场。尚隆跟她说过,他们能做的只有把坏的一部分尽可能地减少而不是除去。权利这东西,该利用的时候还是得利用。而英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