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在我头顶上扎针,我疼得一直大喊大叫,可是又不敢躲开,生怕他手下没准,将我伤到了。
这样扎了一会之后,我忽然感觉像是开窍了一样。几天以来,一直萦绕在身体里面的烦躁不见了,整个人都清爽多了。
吕先生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好了,你没事了。”
我摸了摸脖子,黄领结已经不见了。
薛倩指了指地上。我看见黄领结掉在一堆稻草中。而旁边提着灯笼的男人,终于找到了孩子的魂魄,向我们说了几句感激的话,就急匆匆地走了。
第二天,王书记负责统计家长们的情况。中午的时候,他告诉我们说,所有的孩子都没事了。
接下来的几天,家长们轮番宴请我们三个。我们三个人像是一夜之间跨入了上流社会,认识了不少达官贵人。
在吃饭的间歇,我们抽空参加了封老师的葬礼,除了我、吕先生、薛倩,还有几个学校的老师。七八个人显得稀稀疏疏,很是凄凉。没等纸钱烧完,大家就一哄而散了。至于那些家长,则一个没来。